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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04章智斗玉鹰  (第4/8页)
岂能容你近身分毫、不过姑娘,你的武功的确已很不错了!”    说到此,他轻视的一笑道:“只是要同我比起来,不是我小看了姑娘你,你至少还要再下十年的苦功,才能和我一较长短!”    玉鹰姑娘面色显然变了一下,可是冷红溪的话,确也令她内心折服。    她发出了一声长叹道:“你的武功,确实高明,你能告诉我,你这身功夫是谁教给你的么?”    冷红溪冷如冰霜的脸上,泛起了一丝冷笑道:“没有人教导与我!我走了!”    说着他步下了亭阶,玉鹰气得咬了一下下唇,恨声道:“冷红溪,你的武功虽高,可是我们寒山二女不会放过你,也不会怕你…”跨前数步,又道:“如果你肯把这枚两相环借我一月,我将来必重重报答你!”    冷红溪哂然道:“不必再谈了!”    玉鹰冷冷一笑道:“好!那么,你今后要格外小心,我会用尽方法,对你不利!”    冷红溪不由剑眉一挑,道:“随时欢迎指教!”    说着大步前行,玉鹰姑娘在背后紧紧咬了一下牙齿,道:“你记住就是了!”    说罢,返身自石桌上拿起红溪留下的那一锭银子,冷叱道:“拿走你的银子!”    玉手向外一甩,那锭银子已在她掌心中变成粉碎,就像是一蓬银雨似的射了出去。    这一蓬银雨,分上中下三路,直向冷红溪背影上射了过来,一闪即至。    冷红溪一声朗笑,道:“姑娘,你太客气了!”    霍地回过身来,右手轻抬,已把一蓬碎银接在了掌中,随着他哈哈一笑,张开手,掌心内竟又是一锭完整的银子。    他一收笑容道:“冷红溪出手的东西,概不收回,姑娘既不要,那我就改造给这亭子吧!”    说着右掌向左掌一合,略用玄功,双手蓦地张开,那银子又成了一把细粉。    冷红溪“噗”地一吹,掌中银粉,顿时化成了一片银雾,卷向石亭上空,历久不坠!    这种功夫,使玉鹰又是一惊!    因为谁都知道,银子是软的,捏成碎块并不太难,可是如搓成粉未,那就太不可思议了。    冷红溪这么随便的一手功夫,正显示了他超人的内力,那是一般武林中人梦想不到的!    就在这位小寒山二女之一的玉鹰姑娘惊骇欲绝之际,冷红溪已步下了巴山,时间不过是略为晚了一会儿,太阳正悬挂在中天!    在蒙蒙月光之下,一座巨大的白色坟墓,静静的睡在山窝。    坟墓的四周,闪着点点的鬼火,偶尔传过来一两声野狗的吠声,更增加了这一带的恐怖气氛!    这时,却有两个高大的少年,正向这边行来。    二人面貌相似,身材高矮也相差不多,各人穿着一袭素白色的长衣,在黑夜里看起来,就像是一对鬼魂一般!    他二人各人手持着一只自纸灯笼,一路翻腾着,甚是快捷,不多时就来到了这座巨坟面前。    然后他们熄灭了灯笼,互相低语了几句,一起在这坟前的大墓碑前跪了下来。    其中之一,伸出手来,在那方碑石之上,用力的拍了三下,沉声道:“晚辈雷鸣雷九,向祖师爷爷问安!”    说着,各人朝着坟前磕了个头。    过了一会儿,只听见一阵喀喀之声,那块大墓碑,竟向一边移了开去,墓内泄出了一片昏黄的亮光。    一个冷峻的声音传出来道:“只你们兄弟二人么?”    雷九肃然道:“是的!”    那声音停了一刻才道:“进来。”    二人伏身而迸,进墓之后,雷鸣信手拉动了一下一条通向底内的绳子,又听得一阵喀喀之声,那墓碑,又自行合了起来。    他二人面上都现出极为惧怕的神色,因为他们此刻所要会见的这个人,就连他们死去的师父,对之也是敬怕十分,更不要说他们二人了。    雷氏兄弟,徐徐步下了石级。    石级之下不远处,有一间极为坚实的石室,石室前,垂着一块用各色彩线织成的帘子,它是那么死沉沉的垂着,看起来,把室中的那个怪人与人间的距离,隔得更远了!    在帘边左上方的石墙上,插有一支细若手指粗细的松条,这时已被点燃,放出昏暗的绿色光芒。    二人连带这一次,不过是第三次来到这神秘的坟墓,前两次他们都是站在帘外,只由师父独个人见的。    从他二人脸上的情形,看出兄弟二人似乎都处在极度的惊慌恐怖之中。    雷九这时垂手肃立道:“我兄弟二人,奉恩师遗命,前来晋见祖师爷爷,请准入内一见!”    那人吃惊的道:“遗命?闵苍死了?”    雷九凄然道:“师父已在巴山投涧而死!”    “啊…”那人过了甚久,才道:“你们进来吧!”    雷氏兄弟互看了一眼,答了声:“是!”当时雷九在前,雷鸣在后,揭帘而入,一入垂帘,他二人鼻端立刻闻到了一种极为浓厚的烟草气味。    在白色的烟雾中,他们看见了那个过去只听过声音,而未目睹过的怪人,禁不住各自打了一个寒战。    他们看见室内砌有一个高约三尺的石台,那石台打磨得极为光洁。    就在那方光滑的石台之上,坐倚着一个怪相的枯瘦老人!    这个怪人的年岁,似乎远比他二人想象得还要高,特别瘦,简直瘦得可怜。    这还不说,最惊人的是,这种天气并不能算热,可是他们眼前这个怪老人,竟是全身上下脱得一丝不挂。    不过在前阴后股的地方,分别遮着极小的一片黑布。    室内只点有一盏小小的松子油灯,似乎这个怪老人,很不喜欢亮光,亮度仅仅容许他们彼此看清对方的脸。    石台一边有一个厚而大的棉垫,是老人用以靠背的。    在他正前面,设有一盘残棋。    其实并不能称为一盘棋,因为并没有棋盘,只是在石面上散放着几粒五色的石子,并画着几道线。    另外在他右手上,架着一支极大极大的烟袋杆儿。    那支烟枪的烟斗看起来足足有西瓜那么大小,而在如此的大斗头之上,却仅仅有黄豆大小的一个小孔,其中插着一小卷黑色的烟叶。    那种刺鼻的烟味,正是由这上面传出来的。    雷氏兄弟几乎不敢向这个怪人直望一眼,他二人进门之后,就跪了下来。    老人徐徐的喷出了一口烟,才直起了身子。    他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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