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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十七章  (第1/2页)
    第十七章    楼西月手摸着下巴,若有所思,帮他演戏瞒骗江湖?    岂不就是说,那次鸣风受伤逃窜,以及后来的双雄连天峰比武,叶雨裳都有参与?说    起来,上次那件事,其实是少林、武当、华山三派掌斗联合双绝宫宫主设计一出局让江湖第一、第二高手去具体执行,进而引出暗藏的那股势力。    目前后,秋鸣风当然功成身退,只是他顺便把她也给扯进江湖罢了。    “美男计也很好用嘛。^”    秋鸣风剑身归鞘,一掌扫开一个扑上来的人,然后看了妻子一眼。    “看什么?你的皮相是还不错。”    “你放过我?”叶雨裳笑声凄厉,指着自己脸上的剑伤质问:“那这是什么?这就是你放过我吗?”    楼西月惊叫一声,指着丈夫叫道:“你干的?”    “嗯。”“你知不知道毁女人容貌,尤其是毁一个美女的容貌是多么天理不容的事?谁要敢毁我容,我一定灭他满门。”楼西月凤目圆睁,愤愤难平。    “她让人趁你重伤时下手。”    她瞪眼,不得不说了句“最毒妇人心。”顿了下,她又道:“不过,她当苗疆是什么地方?我身为圣女,即便是犯了过错的圣女,在苗疆对我下手就表示她要准备接受万蛇噬心的痛苦。”    万蛇噬心!    只是听到这四个字,叶雨裳便泛起一身鸡皮疙瘩,看着那个一脸明艳俏立在秋鸣风身边的少妇,她突然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。    楼西月低低地笑了,看着她原本绝美的脸上多了那两道十字疤痕,不禁慢条斯理道:“我可以帮你恢复容貌,这对我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,你要试试吗?”    叶雨裳不由自主地后退两步。    “我想你是不敢让我帮这个忙的,不过,你一定要知道,我说的是真的,我可以帮你。”她转身看向丈夫“算了,咱们走吧,叶宫主最引以为傲的就是她那张脸,现在被你给毁了,变丑的她已经够可怜了。”    “我不需要你的怜悯。”叶雨裳嘶吼。楼西月平心静气道:“我不怜悯你,我只是同情双绝宫这些人,有你这样一个虚有其表的宫主是他们的不幸,女人的脸是很重要,可花无百日红,你想用美貌来留住男人的心,本身就是件大错特错的事。”    秋鸣风伸手替妻子拂开脸侧的散发。    她朝他嫣然一笑,继续说:“他以前不曾爱上你,以后就更不会爱上你。如果你连这样简单的道理都想不明白的话,我也不知道再说什么好。”    “你可以继续追杀我,但我也要提醒你,我生气的结果,远比秋鸣风的秋水剑更可怕,你真的确定想试一试?”她扭头向她露齿一笑。    唇红齿白,笑靥如花,明明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,可叶雨裳却觉得莫名有些冷。    楼西月曾是拜月教的圣女,失身之后,她仍然活着离开拜月教,而那里是江湖人避之唯恐不及的地方。    她一直认为是因为秋鸣风的保护,楼西月才能安然无恙,可现在,她突然意识到,也许没有秋鸣风的保护,楼西月也可以安然无恙。    十年,楼西月有空白的十年,江湖人不知道她在哪里、干了什么。    如果敌人有十年空白,自己完全不知道对方做过什么、经历过什么,那么一定要小心再小心,因为自己很可能死无葬身之地。    叶雨裳面如土色。    楼西月说的没错,她被嫉妒蟇蔽了心智,忽略了太多事。“走啊。”    握住妻子伸过来的手,秋鸣风眼中带了笑意。所有的人突然觉得眼前这对男女是如此的契合。    他的眼中只有她,而她融化了他满身的冰霜。    塞外,大漠。    放眼望去,黄沙连绵看不到尽头,一脚下去,满鞋沙子。楼西月突然扑倒在地,哀叫道:“这是什么鬼地方,连只鸟都看不到。”    “大漠。”    “秋鸣风,”气恼的她抓起一把沙子朝他扬过去“我当然知道这里是大漠,我们都走了半个月,根本没看到半个江湖同道,你是不是走错方向了?”    “嗯。”她从地上一跃而起,激动地揪住秋鸣风的衣襟,吼道:“你故意走错方向的是不是?”    “嗯。”依旧是单一个字。    “你搞什么?”她一下子泄气地趴到他肩上。    “你的伤还没好。”    “已经没什么大碍了,况且有你在,我又不会跟人动手。”秋鸣风只是默默看着她。    最后,楼西月颓然地垂下头,在沙地上狠狠抓了两把“我只是想去楼兰看看而已。”    “等伤好。”    “我讨厌你。”她仰头大吼。他适时把水壶递给她。她接过,拧开喝了几口,又递还给他。    秋鸣风重新收好水壶,朝前方漫漫黄沙看了一眼,从地上拉起她,抱上骆驼,然后自己飞身而上坐到她身后。    靠在他怀里,楼西月百无聊赖地看看茫茫沙漠,忍不住叹了口气“我们什么时候走出这片沙漠?”    “快了。”    “你以前来过大漠吗?”    “嗯。”“来干什么?”    “找人。”    “找谁?”    他低头看她“家师。”    “你师父跑到这种地方干什么?”    “见人。”    “然后?”她学他两个字说话。    “失踪了。”这次他用上三个字了。    “失踪?”楼西月来了兴趣。    “嗯。”“你找了多久?”    “三年。”秋鸣风望向远方的目光变得深沉,师父当年是赴谁之约,他至今仍不清楚,但人确实是消失在这片茫茫大漠上。    见他情绪低沉,楼西月安慰道:“别担心,令师一定会吉人天相,说不定现在只是在哪个你不知道地方隐居罢了,像我师父就是啊。”    “嗯。”他也如此希望。    扁线一点点暗下来,他们找到了处歇脚的地方。  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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